旅行生活记

踏雪寻梅 赏雪

踏雪寻梅旅行生活
2023-01-31 23:01



精选回答
陶昌华

银絮扶风

雪肌玉成

从星河走来

飘逸缤纷的诗境

暗香浮动

俏而不争

冷寂的时空

铺展别样的风情

踏雪寻梅

我用挚爱的目光

邂逅宿命

踏雪寻梅

我把钟情的脚步

迈得轻轻

马润涛

那一刻,我遂将目光投向小区西南方向的建筑工地,我一阵惊喜,心想这雪也偏心呢,专拣工地下,白茫茫的一片,连挖掘机上都覆盖着一层雪。不过我还是有点儿失望,因为这场雪下得实在太有点儿差强人意。不过我相信,雪总还会有的,因为人们从来都没有像今冬这样祈盼雪。

人老了生活就简单得多,于是闲着就写一点回忆或者生活方面的文章。对此有位老友曾吐槽,说我净写一些无聊的文字。其实他这是拿我的话怼我呢,因为我常会对某些文友重复着一句话:“闲得无聊,写点文字打发时光罢了。”

说到无聊文章,其中一部分就是“四季歌”和“风花雪月”之类的文章。就说这雪吧,我几乎每年冬天都会写一篇关于雪的散文。我不否认,我喜欢冬天的寥廓苍茫,喜欢天降瑞雪,喜欢雪后和小伙伴们一起到河滩上打雪仗。这些年人虽变老了,但我的童心还在,因而每年一入冬,不,是霜降,就又想到了雪,因为到了霜降这个节气就离小雪不远了。然而,年年盼雪不见雪。小雪不见雪,大雪也不见雪。不过希望总归是有的,老话说,大雪年年有,不在三九在四九。可盼来盼去总让我失望,到头来仍然是预报有雪不见雪。不过我仍存一线希望,就是三月还下桃花雪哩。桃花雪,还六月雪呢!这可能吗?最近我和老伴说,现在什么都变了,我看古人发明的农历二十四节气也该改一改了。

其实这些年下雪少是事实,但也不是一点都不下,有的年份一个冬季总要或多或少地意思一下。不过这意思太过羞涩,即使有时候下一点雪,也常常下在夜间,太阳一出,眨眼间就没了,对赏雪的人或者摄影爱好者来说实在是太尴尬了。

我们这儿的雪一年比一年少,可即便多雪的北国这些年也遭遇了少雪的窘境,连东北作家迟子建都说:“这雪一年比一年小,风却一年比一年大。”出生于漠河北极村的作家迟子建,曾在《上个世纪的飞雪和溪流》一文中写道:

“透过车窗,我看见稀疏的林地上,覆盖着浅浅的积雪,枯黄的蒿草在风中舞动。而在雪大的年份,那些蒿草会被雪深深地埋住,你是看不到的。天虽然仍是蓝的,可因为雪少得可怜,那幅闪烁的冬景给人残破的感觉。而这样的景象,在大兴安岭,自新世纪以来,是越来越司空见惯了。”

为此,作家很怀念童年时代的故乡,她说:“我想起童年在小山村的时候,每逢冬天来临,老天就会分派下一项活儿,等着我们小孩子来接收,那就是扫雪。那个年代的雪,真是恋人间啊!常常是三天一小场,十天一大场,很少碰到一个月没有雪的时候。雪会大到什么程度呢?有的时候,它闷着头下了一夜,清晨起来,你无法出去抱柴了,因为大雪封门了。因为雪造访得频繁,冬天时,那些爱串门的人,在踏进别人家的门槛时,第一件事就是跺脚,抖掉沾在鞋上的雪。”

无雪的冬天,没了雪景,人们赏不了雪,少了很多情趣,冬天变得更加漫长。这些年在漫长的冬天里,我常常像迟子建那样,一次次地回忆童年的冬天,想那被大雪覆盖的山坡,想响水河滩及岸边的雪景,想花妮(我家养的一条牙狗)在河滩雪地里对着雪堆撒尿的情景,想过年的时候和小伙伴们用爆竹炸雪堆。有一次,我还想到小时候在姥爷家看房上积雪化成冰溜子的情景,哦,就是那次,我用木棍打房檐上的冰溜子,结果被姥爷制止了,他说冰溜子不能打,打了秋天的高粱会被风雨折断的。还有一次,我还想起1970年冬天那次招生,跟高老师冒着鹅毛大雪到山顶村外调学生的情景。除了回忆能找回一点关于雪的记忆,我还喜欢读古今诗人写雪的诗词,喜欢读作家笔下关于雪的美文,喜欢欣赏画家关于雪的绘画,譬如唐寅的《柴门掩雪图》。偶尔也听听音乐,如《飘雪》。这对我来说既是一种精神享受,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赏雪吧。

“去年在福建,仿佛比现在更迟一点,也曾见过雪。但那是远处山顶的积雪,可不是飞舞着的雪花。在平原上,它只是偶然随着雨点洒下来几粒,没有落到地面的时候,它的颜色是灰的,不是白色;它的重量像是雨点,并不会飞舞。一到地面,它立刻化成了水,没有痕迹,也未尝跳跃,也未尝发出窸窣的声音,像江浙一带下雪时的模样。”

“我喜欢眼前飞舞着的上海的雪花。它才是雪白的白色,也才是花一样的美丽。它好像比空气还轻,并不从半空里落下来,而是被空气从地面卷起来的。然而它又像是活的生物,像夏天黄昏的时候的成群的蚊蚋,像春天流蜜时期的蜜蜂,它的忙碌的飞翔,或上或下,或快或慢,或粘着人身,或拥入窗隙,仿佛自有自己的意志和目的。”

这是作家王鲁彦笔下冬天的雪,也是福建、上海的雪。南方也下雪吗?原来我一直以为,雪为北国所独有,只有北方下雪才心安理得、下得其所。不过读了《雪》我才知道,江南也下雪,而且这雪下得特有诗意,就像江南的山水。其实今年的第一场雪也验证了这一点,按天气预报鲁南有一场小雪到中雪,可不知道为什么,这场雪却下到了江南的一些地方,让我们空欢喜了一场,惆怅复惆怅。

我虽然没实地观赏过杭州西湖的雪景,但却喜欢作家笔下的《西湖的雪景》。这是为什么呢?直说了吧,就是因为《陶庵梦忆》中《湖心亭看雪》的一段情词幽逸的文字:

崇祯五年十二月,余住西湖。大雪三日,湖中人鸟声俱绝。是日更定矣,余拏一小舟,拥毳衣炉火,独往湖心亭看雪。雾凇沅砀,天与云、与山、与水,上下一白。湖上影子,惟长堤一痕、湖心亭一点、与余舟一芥、舟中人两三粒而已。到亭上,有两人铺毡对座,一童子烧酒,炉正沸。见余大喜,曰:“湖中焉得更有此人?”拉余同饮。余强饮三大白而别。问其姓氏,是金陵人,客此。及下船,舟子喃喃曰:“莫说相公痴,更有痴似相公者。”

“西湖十景”和“钱塘十景”中,“断桥残雪”和“孤山霁雪”齐名,但真正会去欣赏这种清寒景致的,其实人很少。当然,我辈也只是在纸上说说而已。

雪可供人观赏,想不到雪还可以供人听。说来“罕有所闻”,但在古代还真就有那么一位善听雪者。说的是明朝番禺诗人黄哲,初次北上的时候,因为是岭南人,生平未见过下雪,因而对北方下雪格外感兴趣。当盘桓旅次的时候,别人都围着火炉取暖,他却专门去“倚篷听雪”,还称赞说:“天下奇音,莫过于是。”后来他回到原籍,便建造了一座亭轩,起名为“听雪篷”。他对落雪的声音耽恋如此,最后将自己的诗集也命名为《雪篷集》。

无独有偶,想不到《四时幽赏录》中亦有所记:“飞雪有声,惟在竹间最雅。山窗寒夜时,听雪洒竹林,淅沥萧萧,连翩瑟瑟,声韵悠然,逸我清听。忽尔回风交急,折竹一声,使我寒毡增冷。”

看到这里,忽有所悟。所谓听雪,其实这样的情景我也经历过。几年前的那个冬天,罕见下了一场大雪,早上起床拉开窗帘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,落在冬青树叶上、翠竹叶上的一层厚厚的雪。此时天上的雪还在洋洋洒洒地下着,树上和竹子上面的积雪,在风儿的作用下不时落下,且窸窣有声。就在我听得出神时,忽然有两只麻雀飞到竹子上,上面的雪一下子倾覆在地上,使地上的雪又增厚了几分。

2022年的第一场雪下在12月26日。早晨二女儿在微信里说下雪了。我走到阳台才发现,楼前的地上、花园里、轿车上,一点白的意思都没有,于是心里不免发问:雪下哪儿啦?嗬!我还是有了一点发现,有一个花盆里还残留着一点点雪,就像案板上撒的一层薄薄的面醭,浓霜都算不上。后来看了李卫东总编的一段视频我才知道,其实在城区还是下了雪的,尽管很小。那一刻,我遂将目光投向小区西南方向的建筑工地,我一阵惊喜,心想这雪也偏心呢,专拣工地下,白茫茫的一片,连挖掘机上都覆盖着一层雪。不过我还是有点儿失望,因为这场雪下得实在太有点儿差强人意。不过我相信,雪总还会有的,因为人们从来都没有像今冬这样祈盼雪。痛痛快快地下场大雪吧!越大越好,把新冠病毒及其变异毒株,统统彻底地埋葬,还人们一个干净清洁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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